一、小说的变迁
小说的基本特征:以散体文的形式表现叙事性的内容,通过一定的故事情节对人物的关系、命运、行为、思想、情感、环境、心理进行具体的艺术描写。
《庄子·外物》:夫揭竿累,趣灌渎,守鲵鲋,其于得大鱼难矣。饰小说以干县令,其于大达亦远矣。庄子认为“小说”是琐屑浅薄的言论。东汉桓谭《新论》:“若其小说家,合丛残小语,近取譬譬论,以作短书,治身理家,有可观之辞。”东汉班固《汉书·艺文志》:“小说家者流,盖出于稗官。街谈巷语,道听涂说者之所造也。”
追溯小说的起源,有以下几种方面:
首先是神话传说,其次是寓言故事,再次是史传。
中国古代小说滥觞于魏晋的“志怪”(干宝的《搜神记》),南朝宋的“志人”(刘义庆的《世说新语》),唐代的“传奇”(陈鸿的《长恨歌传》、李朝威的《柳毅传》、元缜的《莺莺传》文言体),宋代的“话本”至元时日盛。元末明初出现了我国古典长篇小说的惟一形式—白话章回体,到了清代,小说基本上是文人的创作。
二、三国演义
罗贯中,生卒年不详,据考订,一般认为名本,字贯中。杭州人,祖籍太原。
王圻《稗史汇编》谓罗贯中与葛可久“皆有志图王者”。有自己的政治理想,不苟同于流俗,东奔西走,参加反元起义,明朝建立后,即结束了政治生涯,而专心致力于小说创作。相传有《十七史演义》,《三国志通俗演义》它文不甚深,言不甚俗,“据正史,采小说,证文辞,通好尚、非俗非虚,易观易入,非史氏苍古之文,专瞽传诙谐之气,陈叙百年,该括万事”。影响巨大深远,等同历史教科书,军事教科书,生活教科书。结构完整为名著中第一者。综合艺术成就亦是名著中第一者。
诸葛亮骂死王朗(自三国演义) ·小说·明·罗贯中
朗曰:“久闻公之大名,今幸一会。公既知天命、识时务,何故兴无名之兵?”
孔明曰:“吾奉诏讨贼,何谓无名?”
朗曰:“天数有变,神器更易,而归有德之人,此自然之理也。曩自桓、灵以来,黄巾倡乱,天下争横。降至初平、建安之岁,董卓造逆,桷、汜继虐;袁术僭号于寿春,袁绍称雄于邺土;刘表占据荆州,吕布虎吞徐郡:盗贼蜂起,奸雄鹰扬,社稷有累卵之危,生灵有倒悬之急。我太祖武皇帝,扫清六合席卷八荒;万姓倾心,四方仰德。非以权势取之,实天命所归也。世祖文帝,神文圣武,以膺大统,应天合人,法尧禅舜,处中国以临万邦,岂非天心人意乎?今公蕴大才、抱大器,自欲比于管、乐,何乃强欲逆天理、背人情而行事耶?岂不闻古人曰:‘顺天者昌,逆天者亡。’今我大魏带甲百万,良将千员。谅腐草之萤光,怎及天心之皓月?公可倒戈卸甲,以礼来降,不失封侯之位。国安民乐,岂不美哉!”
孔明在车上大笑曰:“吾以为汉朝大老元臣,必有高论,岂期出此鄙言!吾有一言,诸军静听:昔日桓、灵之世,汉统陵替,宦官酿祸;国乱岁凶,四方扰攘。黄巾之后,董卓、桷、汜等接踵而起,迁劫汉帝,残暴生灵。因庙堂之上,朽木为官,殿陛之间,禽兽食禄;狼心狗行之辈,滚滚当道,奴颜婢膝之徒,纷纷秉政。以致社稷丘墟,苍生涂炭。吾素知汝所行:世居东海之滨,初举孝廉入仕;理合匡君辅国,安汉兴刘;何期反助逆贼,同谋篡位!罪恶深重,天地不容!天下之人,愿食汝肉!今幸天意不绝炎汉,昭烈皇帝继统西川。吾今奉嗣君之旨,兴师讨贼。汝既为谄谀之臣,只可潜身缩首,苟图衣食;安敢在行伍之前,妄称天数耶!皓首匹夫!苍髯老贼!汝即日将归于九泉之下,何面目见二十四帝乎!老贼速退!可教反臣与吾共决胜负!”
三、水浒传
关于《水浒传》的作者,明人记载不一,大致有三种说法:施耐庵作,罗贯中作,施罗合作。现学术界大都认为是施耐庵作。
施耐庵(1296?—1370?),元末明初人,名子安,字耐庵,原籍钱塘,后迁居兴化。是孔子七十二子弟之一施之常后裔。是古典小说人物描写的第一圣手。
19岁中秀才,28岁中举人,36岁与刘伯温同榜中进士。张士诚起义抗元时,施耐庵参加了他的军事活动,后因张贪享逸乐,不纳忠言而去。
据《东都事略·侯蒙传》:“江以三十六人横行河朔,京东官军数万无敢抗者。”又据《宋史·徽宗本纪》:“淮南盗宋江等犯淮阳军,遣将讨捕,又犯京东、河北,入楚、海州界,命知州张叔夜招降之。”南宋末龚开《宋江三十六人赞并序》说:“宋江事见于街谈巷语。”
施耐庵正是把这些在不同地区流传的故事,汇集起来,经过选择、加工、再创作,才写成这部优秀的古典名著《水浒传》。《水浒传》说明“官逼民反”,“八方共域,异姓一家”,“杀富济贫”“替天行道”。讲义气,最终被“忠孝”所害。
描写卢俊义:目炯双瞳,眉分八字,身躯九尺如银。威风凛凛,仪表似天神。惯使一条棍棒,护身龙、绝技无伦。京城内、家传清白,积祖富豪门。杀场临敌处,冲开万马,扫退千军。更忠肝贯日,壮气凌云。慷慨疏财仗义,论英名、播满乾坤。卢员外,双名俊义,绰号玉麒麟。
四、西游记
吴承恩(1500?—1582?),明人,字汝忠,号射阳山人,先世江苏涟水人,后徙淮安山阳。出身于一个世代书香而败落为小商人的家庭。
《西游记》创作的时期不可确考,一般认为是晚年所作。《西游记》的故事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演变过程。因为明弘治到万历时代政治腐败,世风堕落,造成了急切呼唤斩邪除妖的英雄的渴望。外国将此书译名为《猴的故事》。语言优美的景物描写是诸名著中第一者。
吴承恩一生诗、文、词创作数量不少,但因无子嗣,去世后大部分亡佚。后由“亲犹表孙,义近高弟”的丘度,从亲友中遍索遗稿,但亦仅“存十一于千百”,编订成《射阳先生存稿》4卷,包括诗1卷,散文3卷,末附小词38首。
《西游记》第一回描写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:
烟霞散彩,日月摇光。千株老柏,万节修篁。千株老柏,带雨半空青冉冉;万节修篁,含烟一壑色苍苍。门外奇花布锦,桥边瑶草喷香。石崖突兀青苔润,悬壁高张翠藓长。时闻仙鹤唳,每见凤凰翔。仙鹤唳时,声振九皋霄汉远;凤凰翔起,翎毛五色彩云光。玄猿白鹿随隐见,金狮玉象任行藏。细观灵福地,真个赛天堂!
五、金瓶梅
《金瓶梅》约在明隆庆至万历年间(1567—1620)成书,署名兰陵笑笑生,兰陵今属山东临沂,作者大约是山东人,真名难考。英国汉学家阿瑟·韦利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提出作者应是徐渭,另有王士贞之说。
西门庆原是个破落财主、生药铺老板。他善于夤缘钻营、巴结权贵,在县里包揽讼事、交通官吏,知县知府都和他往来。他不择手段地巧取豪夺、聚敛财富、荒淫好色、无恶不作。他抢夺寡妇财产,诱骗结义兄弟的妻子,霸占民间少女,谋杀姘妇的丈夫。为了满足贪得无厌的享乐欲望,他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。但由于有官府做靠山,当朝宰相蔡京为其义父,这就使他不仅没有遭到应有的惩罚,而且左右逢源、步步高升。
《金瓶梅》是中国古代小说发展的里程碑。是第一部以家庭生活和世态人情为题材的长篇小说,为此后的世情小说开辟了广阔的题材世界,又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由文人独创的原创长篇小说。《金瓶梅》书名从小说中西门庆的三个妾潘金莲、李瓶儿、庞春梅的名字中各取一字而成。与《三国》、《水浒》、《西游》并为明代“四大奇书”。
六、封神演义
《封神演义》,明代长篇小说。作者有许仲琳、陆西星两说,都只有孤证,多数认为是许仲琳作。成书年代不可确考,一般认为在明穆宗隆庆至明神宗万历之间。100回,别题《武王伐纣外史》。
“实不过假商周之争,自写幻想”(鲁迅《中国小说史略》)。
演义以纣王进香,题诗渎神,于是女娲命三妖惑纣助周为楔子,历叙纣王、妲己荒淫暴虐恶行,及姜子牙晚年知遇,西伯侯脱祸归周,武王起兵反商诸事,后纣王自焚,武王克商,而以姜子牙祭坛封神,周武王分封列国告终。
《封神演义》通过设炮烙造虿盆、剖孕妇、敲骨髓等情节,描写纣王的残暴不仁。把武王伐纣的“以臣伐君”“以下伐上”处理为“灭独夫”之举。姜子牙主张“天下者,非一人之天下,乃天下人之天下也”,号召诸侯“吊民伐罪”,强调了“父逼子反”、“君逼臣反”而不得不反的精神。但另一方面,书中又充满着“成汤气数已尽,周室当兴”的天命观,每个参加商周之争的人不过是“完天地之劫数,成气运之迁移” 。此外女祸思想“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上针,两般由自可,最毒妇人心。”更不足取。
七、三言
冯梦龙(1574—1646),字犹龙,又字子犹,别号龙子犹、墨憨斋主人、顾曲散人、词奴等。长洲(今苏州)人,出身士大夫家庭。兄梦桂善画,弟梦熊为太学生,兄弟三人并称“吴下三冯”。
天启六年,冯梦龙被迫害,冯梦龙发愤著书,完成《喻世明言》(旧题《古今小说》)、《警世通言》、《醒世恒言》的编纂工作和《古今谭概》、《太平广记钞》、《智囊》、《情史》和《太霞新奏》等的评纂工作。
崇祯三年取得贡生资格,任丹徒县训导,七年升福建寿宁知县。崇祯十一年64岁秩满离任,归隐乡里。晚年仍孜孜不倦,继续从事小说创作和戏曲整理研究工作。崇祯十七年,李自成推翻明王朝,冯梦龙悲痛欲绝,他怀着中兴希望编了《甲申纪事》一书。清兵南下,他怀念故国,辗转于浙闽之间,刊行《中兴伟略》诸书,宣传抗清。隆武二年即清顺治三年春忧愤而死,又有说是被清兵所杀。
《三言》所收录的作品,有宋元旧篇,也有明代新作和冯梦龙拟作,但已一一难以辨别清楚。不过,无论旧篇或新作,都经其增删和润饰,使体制统一。
八、二拍
凌濛初(1580—1644),明人,字玄房,号初成。浙江乌程人。 是中国创作拟话本小说最多的一个作家。 18岁补廪膳生(明清两代称由公家给以膳食的生员),55岁以优贡授上海县丞,63岁任徐州通判。明末农民军起,他与之对抗,最后呕血而死。
凌蒙初著作拟话本小说集《拍案惊奇》初刻和二刻(简称“二拍”)。“初刻”、“二刻”各40卷,其中“二刻”第23卷《大姊魂游完宿愿,小姨病起续前缘》与“初刻”重复。“二刻”的第40卷则是《宋公明闹元宵》杂剧。因此,“二拍”实有小说78篇。它比《三言》逊色,盖因“沟中之断芜”难为巧手了。
九、聊斋志异
蒲松龄(1640—1715),清人,字留仙,一字剑臣,别号柳泉居士,自称异史氏,山东淄博蒲家庄人。
19岁初应童子试,以县、府、道三个第一名补博士弟子员,颇受施闰章的赏识,赞他“观书如月,运笔成风”,一时文名颇高。他在同乡学友李希梅家中读书时,“请订一籍,日诵一文焉书之,阅一经焉书之,作一艺、仿一贴焉书之。每晨兴而为之标日焉。庶使一日无功,则愧、则警、则汗涔涔下也”(蒲松龄《醒轩日课序》)。
虽一生刻苦好学,但自19岁之后,屡试不第,直到71岁高龄,才援例成为贡生。康熙五十四年农历正月二十二日,也就是在他的夫人去世的两年之后,依窗危坐逝世。
满腔愤气寄托在《聊斋志异》的创作中。此书创作从他年轻时开始,一直到暮年方才成书,“集腋为裘,妄续幽冥之录;浮白载笔,仅成孤愤之书。寄托如此,亦足悲矣!”
《聊斋志异》通行本16卷,共400余篇,后来续有发现,合计近500篇,是明清小说文言体中的唯一名著。鲁迅:“专集之最有名者”;郭沫若: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,刺贪刺虐入骨三分”;老舍:“鬼狐有性格,笑骂成文章”。
大江东去(寄王如水)·词·清·蒲松龄
天孙老矣,颠倒了、天下几多杰士。蕊宫榜放,直教那、抱玉卞和哭死。病鲤暴腮,飞鸿铩羽,同吊寒江水。见时相对,将从何处说起?
每每顾影自悲,可怜肮脏骨,销磨如此!糊眼冬烘鬼梦时,憎命文章难恃。数卷残书,半窗寒烛,冷落荒斋里。未能免俗,亦云聊复尔尔。
十、儒林外史
吴敬梓(1701—1754),清人,字敏轩,一字粒民,晚年自号文木老人,又称秦淮寓客。他出身于书香世家。60年间,家族中有进士、举人等功名以及出仕的官员十四五人。
吴敬梓的生父吴雯延,自幼便被过继给长房吴霖起为嗣。吴霖起死后,近房中不少人觊觎遗产,乃至亲族冲入家中攫夺其财产。虽然最后他继承了遗产,但因争产之事深受刺激,开始挥霍 ,乡里传为“子弟戒”。
《儒林外史》的写作年代难以确定,但至少下半部是在南京写的。此外还创作了不少诗词文赋,部分结集在今存的《文木山房集》中。
《儒林外史》表面上写的是明代生活,实际上展示了一幅清朝社会的风俗画,讽刺官吏无能、豪绅贪吝、八股取士等。
《儒林外史》没有一个贯穿全书的主角,是生活流创作的先驱,是我国叙事文学中讽刺艺术的高峰。全书无一爱情故事,摆脱了传统小说才子佳人的香艳俗套。依靠对生活和人物性格的真实的艺术塑造,取得巨大的生命力。
十一、红楼梦
曹雪芹,清(1715—1763)名霑,字梦阮,号雪芹、又号芹圃、芹溪,祖籍辽阳,先世原是汉族,后为满洲正白旗“包衣”人。
曾祖母孙氏曾做过康熙帝保姆,祖父曹寅做过康熙帝伴读和御前侍卫,后任江宁织造,兼任两淮巡盐监察御使。曹寅病故,其子曹颙、曹頫先后继任江宁织造。他们祖孙三代四人担任此职达58年之久。雍正初年,曹俯以“行为不端”、“骚扰驿站”和“亏空”罪名革职,家产抄没,曹雪芹便随着全家迁回北京居住。曹家从此一蹶不振,日渐衰微。
晚年,曹雪芹移居北京西郊,生活更加穷苦,“满径蓬蒿”,“举家食粥”,专心致志地从事《红楼梦》的修订。《红楼梦》是他“披阅十载,增删五次”,“字字看来皆是血,十年辛苦不寻常”的产物。乾隆二十八年,幼子夭亡,令他极度的悲痛,到了这一年的除夕,终于因贫病无医而逝世,享年近五十岁。
小说《红楼梦》内容丰富,思想深刻,艺术精湛,把中国古典小说创作推向最高峰,在世界文学发展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。《红楼梦》对青年影响尤大,贾、林、薛三人的爱情婚姻悲剧引起了那个时代渴求自由的青年们的共鸣,从前屡禁不绝。
第三十七回 秋爽斋偶结海棠社 蘅芜院夜拟菊花题
咏海棠·七律·贾探春(蕉下客)
斜阳寒草带重门,苔翠盈铺雨后盆。
玉是精神难比洁,雪为肌骨易销魂。
芳心一点娇无力,倩影三更月有痕。
莫谓缟仙能羽化,多情伴我咏黄昏。
第三十八回 林潇湘魁夺菊花诗,薛蘅芜讽和螃蟹咏。
种菊·七律·贾宝玉(怡红公子)
携锄秋圃自移来,篱畔庭前故故栽。
昨夜不期经雨活,今朝犹喜带霜开。
冷吟秋色诗千首,醉酹寒香酒一杯。
泉溉泥封勤护惜,好知井径绝尘埃。
后代的《红楼梦》续书除高鹗外,还有:
1、《红楼圆梦》,异名:绘图金陵;十二钗后传,回数:30,自120回续起,作者:临鹤山人。刊本:嘉庆十九年红蔷阁写刻本;大连市图书馆收藏。
2、《红楼梦影》,回数:24,自120回续起,作者:顾春。刊本:光绪三年聚珍堂活字印本,辽宁省图书馆藏。
3、《红楼幻梦》,异名:幻梦奇缘,回数:24,自97回续起,作者:花月痴人。刊本:道光二十三年疏影斋刊本,辽宁省图书馆藏。
4、《绮楼重梦》,异名:红楼续梦;蜃楼情梦;新红楼梦,回数:48,自120回续起,作者:王兰沚。刊本:初刊本为嘉庆四年则园漫士叙本,原书未见,仅存书目。现存较早刊本为嘉庆十年瑞凝堂本。北京大学图书馆藏。
5、《补红楼梦》,异名:补石头记,回数:48,自120回续起,作者:嫏环山樵。刊本:嘉庆二十五年刊本,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藏。
6、《红楼梦补》,异名:红楼姊妹篇,回数:48,自97回续起,作者:归锄子。刊本:嘉庆二十四年藤花榭刊本,香港大学冯平山图书馆藏。
7、《续红楼梦》,异名:秦续红楼梦,回数:30,自97回续起,作者:秦子忱。刊本:嘉庆四年抱瓮轩刊本,辽宁省图书馆藏。
8、《红楼真梦》,异名:石头记补,回数:64,自120回续起,作者:郭则沄。刊本:民国二十九年家印铅字本,辽宁省图书馆藏。
9、《红楼复梦》,回数:100,自120回续起,作者:陈少海。刊本:嘉庆四年刊本,英国皇家亚洲学会藏。
10、《续红楼梦新编》,异名:续红楼梦;增红楼梦;增补红楼梦;红楼重梦;海续红楼梦,回数:40,自120回续起,作者:海圃主人。刊本:嘉庆十年文秀堂刊本,天津师范大学图书馆藏。
11、《续红楼梦稿》,异名:续红楼梦,回数:20,自120回续起,作者:张曜孙。刊本:此书未终卷,稿本九册,周绍良藏。
十二、其他书目
明:《杨家府演义》作者不详;《海公案》李春编;《醒世姻缘传》西周生辑著;《龙图公案》安遥时编。
清:《隋唐演义》褚人获著;《说岳全传》钱彩著;《野叟曝言》夏敬渠著;《女仙外史》吕熊著;《绿野仙踪》李百川著;《说唐演义全传》作者不详;《镜花缘》李汝珍著;《东周列国志》余邵鱼撰。
清末:《海上花列传》韩邦庆著,是最著名的吴语小说,也是中国第一部方言小说。